本質是悲傷

冬天來的那天我還帶著昨日的菸味
一旦沾染就纏繞不去還以為
誰在身邊
燃燒和熄滅
破壞支氣管破壞肺
破壞所有
所有失去的都逐漸融化

那時候用淚水訴說的你
我已經聽不見再也
聽不見那雨
那
雨
天

誰在記憶裡點菸沒有人要呼吸窒息我吐出的煙在你的酒杯裡有氾濫的記憶誰被輕易吞沒一聲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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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堆積的聲音

初秋的風繞著山丘
在向陽的那一面我們聆聽夏日崩解的聲音
從青綠推移到艷紅的枯黃的距離
還不夠讓誰了解誰
都明白而
所有想訴說的
依然沉默

靜默堆積的聲音是想像
想像是遙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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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思

黑暗遮蔽我們的眼
在沒有星光的夜裡吟唱
過往的曲調從一隻
寂寞的梟

我們是靜默的井
啜飲彼此深沉的冷漠
卻不自覺
所有的錯過

那些古老的遺跡都已化作煙塵
喔他們都說塵歸塵
土歸土然而
我們的靈魂還痛苦地搏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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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想念你，

我說過我想念你，
可是我說得太快了

我不是故意要說得匆忙說得心不在焉
只是
在陽光下我不能顯得太冰冷
在黑夜裡我又不能太溫暖
我必須是輕巧而自然的
像輕撫你臉頰的微風
或是
流過你枕畔的淺淺的夢

我說過我想念你，
而一直到如今我都未曾停歇

所有在你耳旁的思念
堆砌成遙望過去的堡壘
只要你回頭就應該能夠看見
我在不可挽回的過往裡等候你溫柔的目光
拯救我以相同的眷戀

我說過我想念你，
你是否也一樣
還是
早已忘懷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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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going, but I'm not gone.

因為有記憶於是我們得以完整
我從未懷疑
只是
在回憶裡陷溺
找不到方法面對現實
這樣的我
應該怎麼辦

其實我很期待
否定那些記憶就可以否定存在
反正沒有人在意
可是我不能
不能關上回憶像關上一盞燈
那樣我將失去所有重要的事物
就算有人不在乎
但我在乎所以我要這樣的存在

恐怕我不能改變
我自己和那些我想改變的
不過我還記得
在我遺忘之前我都擁有
一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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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抉擇

其實我願意再回頭一次
一次
然後就靜止成永遠

因為不懂
如何眷戀著過往
以極其眷戀的姿態
走向未來

只好再看一眼然後
然後
再也不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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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路，太快

於是遺落了那些
蝴蝶飛過的時候
花朵開放在草地上
雨水在悶熱的午後用力地灑落

這城市人影幢幢
我們一直都沒辦法
展現枯葉的優雅
靈巧地旋轉在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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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天空沒有我的顏色

i have lost my Eurydice
my sadness is without equ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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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那是美好而且晴朗的春日早晨

我不說話不是你的錯
如同你也沉默

沒有人想聽
悲傷的歌自己唱給自己聽
直到失去
失去聽力失去聲音失去語言

沒有人了解
嘆息在你美好的眼眸中
and silence in my 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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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微涼的季節

我沒看見雨
可是溼透了整個世界
他的琴聲像雨落下的聲音
(我後來都沒聽過了)

一刀斬斷一條
回頭路
路迢迢像他的夢
夢著他心底那忘不了的人
而他還彈琴嗎
如果他曾為她譜下音符
琴聲像雨滴
一滴一聲一滴
(還是淚水我不知道)

他曾經說的
我還記得嗎
我遺失了那些音符
儘管我試著承接每次滂沱
卻沒人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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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懷念著

對於無話可說的現在
我也失去了表情

am i the one that u care?
i know the answer so i never dare to ask u

sometimes i feel sad just because that
i think about u but i no longer feel the p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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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放棄那些老去的，你說

陽光很美好
我們的故事也很美好

如果我說我可以
請你相信我現在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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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lace i can never return

我太累了
所以才睡過站
到那個離你如此之近的地方
然後想起來
那些回不去的時間
我以為我
已經夠堅強
可是又在軟弱時想起
回不去的時間都變成了石頭
我被絆倒
倒在哀傷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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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 March is here now

然後三月來了
可是我還沒忘記你
有時候明白那可能不僅僅是下定決心的問題
可是我還沒忘記你
沒有勇氣
三月還是太冷
還是想牽你的手

and soon March will be gone
u won't think about me any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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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試著成長

and sorry i said nothing to u
before i decided to leave

我知道你已經不聽了
就算我明日就要死去而我說的話將不再包含任何怨毒
你依然已經背過身去我不了解的

and i used to know the sky so blue
now my eyes are full of sand

有一個字我從未敢說出口
太神聖而我太猥瑣太不值得
只有你能決定垂憐於我
太渴太渴有如清泉的你如何願意垂憐於我?

and i didn't really want u to fall with me
i just feel lon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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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語

原諒我當我想起的時候還是悲傷
儘管下定了決心
依然不能停止訴說
而所有的訴說只為了一個靈魂

我知道其實沒人聽見
只是需要一個方向
好讓一切虛幻看起來更真實
明知一點用也沒有
卻還是企圖留下當年滿天絢爛的星光

或許我只是習慣悲傷而忍不住思念
不是為了誰或誰麼原因
我苦澀的血裡流著無奈
總是傾斜向著不快樂的那一邊
不是如此沉迷
只是依然有著什麼樣的心願

如果明天陽光耀眼我一樣開心
雖然也期待大雨滂沱的城市裡我只有孤單的傘
沒有什麼非要不可
只是試著
試著在悲傷的歌裡找優雅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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