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因為你我才畫了這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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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話都說不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世界是喧囂的洞
數一數獨自度過的時間
也只因為想擁抱才不知所措
別人也一樣孤單吧
一樣吧一樣吧
真實感流失
不是特別的
否則怎麼能夠保持緘默
說啊
虛假的臉皮長在水土不服的心上難道不會枯萎嗎
這些疲憊和恐懼該放到哪裡
傷害都是有意的吧
太過冷漠卻還強裝溫柔
身體裡面是空的
就靜默一秒鐘
承認給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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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沒有人在等你。

我時常想起那些狂放的詭異花朵
還有最後她一個人帶著破碎的靈魂坐在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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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沒有結果的愛戀有意義嗎？
我問你想要的結果究竟是什麼啊？


你說陰天的時候夢裡的魚會游過雲海到達你再也看不見的日出
我張開手揮一揮這世界太多的孤單
你說你在煙霧瀰漫裡也曾看過花朵綻放如我
我乾了手裡的酒讓你看看曾經也被說美麗的傷痕
你說昨日陰雨總是陰雨這個世界屬於你的角落怎麼不願放晴
我會摺一千隻紙鶴飛翔過下雨的天空
你說你好想念
我放下手中的菸讓全世界都燒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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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電影的今天我去了新橋 (Pont Neuf)，一邊走一邊回憶電影裡的場景，對面一對男女低頭研究著地圖，我闖過紅燈想讓他們為我的新橋加一點浪漫，就在拿起相機的時候他們看完了地圖，然後接吻，我匆忙地按下快門。
這是今天最驚喜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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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想說的。

說多了思念
思念就會變輕
飄到遙遠地方沒有人再當真

昨天唱歌的人
今天走了
我們一起把遺憾種在這裡
從此不要提起

一個人的時候
把想說的話都攢起來
明知不交流就不能累積情感
卻依然無處投遞

快轉的世界
容易淡忘
終於發現那不是專屬於你的稱謂
心裡有一點點感慨也有一點點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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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在這荒謬世界玩瘋狂的遊戲。

他在樹叢裡燃放煙火
節慶末端
不適宜的地點與荒唐的方式
耀眼的是這樣無端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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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新橋戀人】( Les amants du Pont Neuf )。
適合搭配國慶日的電影。而且我要再說一次巴黎真是適合瘋子居住的城市。

其實我很害怕那種在邊緣的感覺，站在高處感覺快要墜落的緊張感。這部片一直給我這樣的感覺，懸著一顆心想說他們怎麼就不能好好談個戀愛，和我原本想像的完全不同。但其實我想他們的確也沒辦法，他們就處在社會的邊緣，或許也是世界的邊緣，隨時都要墜落，對他們來說愛情過於奢侈。是的，這是一部「街友愛情故事」。每次我走在路上看見有人睡在路邊或是伸手在垃圾堆裡翻找著什麼，我總是想，如果人生這麼悲慘，卻還是必須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卻依然想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別人的世界是另一個宇宙，我完全無法窺探，我感覺這樣的隔離與旁觀，同時感覺困惑和慶幸。不過或許有什麼理由吧，跟隨著找尋的人、放棄了的希望、等待到來的變化，於是三個人在整修中的新橋遇見彼此，找到自己在這個世界的邊界。
一部描寫街頭生活的電影卻是法國影史上花費金額數一數二的電影：一場專屬於男女主角的國慶煙火、一把在地下鐵焚燒的妒火、還有一座為了拍片而搭的新橋，我想光算這些就不知道花去多少錢了。要說喜歡嗎？我覺得還好。雖然有些場景夢幻得不可思議：在煙火的新橋上跳舞奔跑和開槍，乘船穿越塞納河水的光影，Michèle 趴下看著舞廳裡移動的腳，海邊裸奔後醒來的清晨，還有不能不說，一把火燒掉地下鐵整排海報，而且是茱麗葉畢諾許那麼美麗的臉。可我實在不能這樣，放棄了一切的人才能看見的瘋狂的世界，越過界限之後的另外一邊是什麼，是明天嗎、是幸福美好嗎？或者就是終結？不是都說戀愛的人都是瘋子嗎？只可惜我們畢竟不是瘋狂的。「人們認為任何一個戀人都是瘋子。但是誰能想像一個瘋子戀愛：絕不可能。我的瘋狂充其量只是一種貧乏的、不完全的瘋，一種隱喻式的瘋狂……。」《戀人絮語》這樣寫著，我們一直以來都是不完全的。但是我相信我們都在某個瞬間曾經非常靠近那個完成的界線，所以才羨慕、才害怕。
所以我無法說出口我喜歡這個故事，我還是相信愛只是為了創造點美好，而不是踩滿油門肆無忌憚地狂飆。放棄一切很危險，雖然似乎容易而且有其迷人之處，但如果心裡後悔了怎麼辦？我們的心不是堅定的。電影裡 Michèle 最後也動搖了，Alex 最後也改變了，我們的心渴求的畢竟還是溫柔吧，還是想要安穩地擁抱。對這故事本身我總覺得我能說的很少，那不是我的世界，也不是我想置身的世界，我想過若是我真的必須要流浪街頭那我寧可去死，所以其實我不理解這個故事。我也未曾放棄一切去愛，我擁有的美好太多。可以來說我膚淺沒有關係。這個故事對我來說太絕望、太張狂、太提心吊膽，但或許也太炫目，所以不知從何觀看。唯獨到了最終的那點平靜 ( 可能也不過是暴風雨之前而已 ) 才讓我感覺些許認同。
不過我非常喜歡電影近結尾，Michèle 來到牢裡探望 Alex，她說她夢見他：「夢裡出現的人，醒來的時候就應該去見他，生活就會更簡單。哈囉，我夢見你，愛叫醒了我。」我喜歡這純粹的感覺，或許一切本來就該這麼簡單，尤其當你夢見的人不需要買一張三萬塊的機票飛行十三個小時去看他，我想真的會再更簡單一些。所以就這樣吧，試著單純一點，不要充滿玉石俱焚的絕望，愛應該創造而不是毀滅。然後有一天，如果你愛上了誰，跟他說：「今天的天空是白色的。」或許，他也愛你，他會和你說：「可是雲是黑色的。」那麼你就會知道你們愛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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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gens qui sont dans nos rêves la nuit, faudrait toujours les appeler le matin au réveil.
La vie serait plus simple.
« Allo, j'ai rêvé de toi. L'amour m'a réveill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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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lqu'un vous aime, si vous aimez quelqu'un, vous lui dites demain, « le ciel est blanc. »
si c'est moi, je réponds, « mais les nuages sont noirs. »
on saura comme ça qu'on s'a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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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 feuilles。

在舊書攤躲一場暴雨過境
濕了的文字掉在地上堆積成氾濫
無法理解的辭彙浮浮沉沉
我貪婪地閱讀
尋找自己能夠承載的
意義

棚架外
淋濕的鐘默數著放晴以前漫長的時間
回憶裡的雨季到茂盛仲夏之間
歷史在這裡滋長
有人寫下第一個字
一字一句直到那棵樹無法負荷葉子的重量
每次書寫都渴求被閱讀
終於落葉繽紛以前

雨後清新的書頁上有你的名
我買下
沒去關心這故事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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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最想被聽見的鯨魚。

她獨自站在對面屋頂
微涼的天空淡紫，晚霞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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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大家都分享了關於一隻鯨魚的故事，因為歌唱頻率和其他鯨魚都不同，所以至今單身。其實我們也都是這樣吧，總是找不到相同頻率，唱著只有自己聽得見的歌。卻還想終結孤單呢。

總是企圖被理解，卻一再失敗，企圖靠近，卻愈離愈遠。每次的嘗試都徒勞。

友人 C 從遠方傳來訊息，一貫地試圖以自己的消失要脅一些關注。矛盾的問題，若沒有人關心你，又怎會有人在乎你是否依然存在呢？最終還是只有自己能斷言自己的存在吧。只有自己聽見的歌證明了自己還在唱著。

想投遞一些話語，但究竟真實能傳達到的心情有多少呢？有個很喜歡的廣告，電話這端的人絮絮叨叨地說些天氣生活瑣事，底下慢慢浮出字幕寫道：他想說的是我想念你。我還是覺得表達是企圖溝通，但不保證能夠成功。所以如果想表達的訊息是拒絕溝通，那麼只需沉默。

於是我沉默以對。

一如你的沉默。

久沒有見 H，忽然發現連在夢中都陌生了，揣著一個名字在心頭，卻不再確定是不是這張面孔，當時也眷戀呢，如今只是失去了自己溫柔的心。說，我一定要去見他，卻無法辨認他的存在，而在慌張中醒來。原來至今我仍沒有與他相同的頻率。

總是在陽光充足的下午感覺到寂寞，世界在喧鬧，酣熱地旋轉，而自己卻無論怎麼嘗試都無法加入這瑰麗的遊行。交流困難，無法付出，終究面臨崩塌的結果。明明這並非初衷。怎麼樣才算是用盡力氣了呢？總想保留一點餘裕，不願走到邊緣。

或許在終於被聽見之前只能不斷地歌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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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日常生活。

我喜歡，清晨，光在你背脊，柔軟的擁抱。
我喜歡，那年海邊，有你，坐一整個下午，到月亮出來。
我喜歡，仙女棒，你拿著，走在潮水前面。
我喜歡，下過雨的傍晚，遙遠地方，洗過一樣乾淨的空氣。
我喜歡，醉過的吻，很深。
我喜歡，思念，虛幻的不存在的不可能想念我的離開的沒有結果的，我都思念。
我喜歡，你牽我的手。
我喜歡，漫無目的的傷感，為賦新詞而說的，愁。
我喜歡，陌生的語言，與我無關的談笑。
我喜歡，歌聲，用溫柔的嗓音，吉他和鋼琴和大提琴。
我喜歡，不可能的劇情，我沒有機會說出口的話。
我喜歡，水中，藍色的光，世界都被吞沒。
我喜歡，慵懶的床，色彩繽紛的夢，有人向我走來。
我喜歡，一個滿月的晚上，我說話，宇宙靜默沒有回答。
我喜歡，看見你的眼睛，我的心，從快樂到失望，墜落的那瞬間。
我喜歡，告別，然後和全世界存在的相信一起祈禱，再見。
我喜歡，現在的我。
我喜歡，你。
--

你心裡小小的畫廊。

　　十點半，光還在退去，的時候，你怎麼辨認夜晚？



一、
　　到今天我還是想知道他去了哪裡。記憶中他留下的最後一封簡訊其實有著精神和活力，於是我便掉以輕心了，未曾想過他會這樣離開，無聲無息，還私心以為我們是朋友呢。是為什麼，當我們以為我們在誰心裡的時候，我們卻不知道事實。我幻想過喔，我是在懸崖邊拉住他的最後一隻手，是不是我沒有做到呢？所以他才從我世界的邊緣一躍而下，到我伸手不可及的深淵。或許是悲傷的結尾，永遠失去那個樣子，痛哭然後無聲，結束，這樣子。我知道那很容易喔，所有傷心都有盡頭，活著的人必須活下去。但我期望著呀，他只是誰也不連絡了，他找到新的朋友，找到這個殘酷世界裡美好的角落，和他美麗的靈魂一起。有一天或許還能再見吧，只有心中抱著希望才能成真呀。就算這樣說也不過是想讓自己不再掛念而已呀，誰都沒辦法的，對於自己。

二、
　　有這麼一個人，他說他傷心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就算我們曾靠得這麼近。我以為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分享彼此的美好，但最終卻因為無法理解的陰暗而被排除在外了喔。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呢，可能我當時也一點都不想辯解了吧，你該怎麼和一個變了的心說話？理由是什麼還重要嗎？改變是正常的，維繫下去的那些才是不可思議。如果這樣子相信的話不是就變得無法相信任何東西了嗎？但是誰能明白我用多少悲觀才堆積起來我的樂觀，多少獨自煩惱才讓我豁達地笑。你不明白喔，沒關係，因為我也不明白你，而且再也不想明白了。我在夢裡搭建的城堡像蛋糕一樣甜，但總是遺憾我不嗜甜呢，那些夢都是搭建給你的，可惜你依然覺得苦澀。這個人啊，其實在我心裡沒留下什麼，只是適合拿來說嘴，適合用一些空洞的話語假裝思念，在我很久不思念以後。

三、
　　其實我們都不能直視太陽，所以關於太陽的一切應該都是神話吧。你想過的呀，我們被告訴的那些其實都和神話故事沒什麼兩樣，無從證實。我曾經用盡力量也想追逐到太陽，在那之後才明白時光不是這樣揮霍的，可惜就算懂得這一點卻沒有什麼還能夠虛擲了。一直以為十六歲就是可以犯錯，後來才懂得也應該在那時候就學會怎麼認錯呀。不真實的幻覺是我們的傷，怎樣都無法真正痊癒。我也寧願就這樣，但其實只有自願的才是真的傷，越想像越真實。嘿，你記不記得在什麼時候學會付出一切？記不記得什麼時候發現你的一切都微不足道？其實我明白你一直都掛念的原因喔，我們也是可能這樣掛念的，我們都只是月亮，才會這麼迷戀陽光，才走不出這幻象的圍籬。就這樣吧，反正也沒打算好起來了，笑一笑，假裝開朗，心動一下，發發傻，還是美好的呀。心裡的那個太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四、
　　我有一天忽然發現我都只和有半張臉的人說話，這件事嚇了我一跳，冷涼的空氣順著背脊，颼，一聲，帶走了我本來以為用不完的熱情。真的有人的熱情是用不完的嗎？其實我好害怕，可是如果不裝成勇敢的樣子世界就會把你吞噬。其他人都不害怕還是這其實根本不應該害怕？那個半張臉的人跟我說我有多美好，我一邊點頭一邊試著拼湊他遺失的另外一邊，時間不夠呀，那些拼圖也曾花去我幾個下午的時間，我一邊微笑一邊看著時間，一秒一秒一秒都沒有遺漏，誰才能看到我看不見的那一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為時間永遠都不夠，所以我才總是失敗，總是看不見想要的是什麼。浪費了太多青春呀，也浪費了太多現在，那些緊緊抓住的人相信著什麼呢？應該真的有什麼是值得相信的吧。我好想一直這樣說正面光明的話呀，想讓你說我好善良好可怕啊，想忘記這心裡黑洞無法填滿，想忘記無法耀眼的自己這樣存在著哪。



　　告訴我，如果有一天你再也不相信愛了。
　　我會在這裡等你。
--

我在這個早晨想到的事。

你是燃不盡的想念
夢裡醒來
太過甜膩
日陰
時間在流淌
怠惰的泥沼蓄積於腳下
一步比一步深

是不願醒
你不在
晨光只能附著於空無
話語無法投遞
聲帶的震動靜止
喑啞回音從遙遠的思緒過來又回去
夏日在窗外張牙舞爪
陣風

吉他樂聲
隔牆陌生言語在爭執
早茶在廚房躁動
我守著不存在的信條
堅定自己的不存在
思念一道海峽
無法跨越是關於時間的問題而不是空間
張口
這個假設夭折
永遠不被知曉的永遠

I wish you were here with me or I was there with you.
Je souhaite que tu sois ici avec moi ou que je sois là avec toi.
--

請給我一點簡單的話。

- 我很抱歉。
- 我不是故意要生氣。
- 我們可以和好嗎？
- 原諒我。
- 我原諒你。
- 我也很抱歉。
- 你好嗎？
- 我很好。
- 那我要 kiss你了。
- 嗯，好啊。
- 我喜歡你。
- 我也喜歡你。
- 我想和你一起。
- 我想念你。
- 想念那一年一起去的旅行。
- 想念我們經過的一切。
- 你很好。
- 你是我的好朋友。
- 我要一直都和你很好。
- 我覺得這樣很好。
- 我也是。

為什麼我們不說簡單的話，表達我們不複雜的想法？
知道單純很難，可是如果不直接說出心裡的想法該怎麼被明白？
那些理由、那些解釋都已經太多了，太多人說、太多人編造、太多人解釋，我們剩下的空間愈來愈少。說吧，好不好，對我說你單純的感覺，我也會告訴你，不管這個現實想怎麼樣，我會在這裡為你留一點單純的空白。或許世界企圖扭曲我、嘗試解讀我，可是至少我自己要知道，我想表達的是我所想的。所以，回來吧，從複雜的世界回來，我會在這裡接住你，用夏日陽光下草地氣味的柔軟。

但我說的不僅僅是好聽的話。
我說的不是我們要說溫柔的話。
請你也同樣記得，當你要說傷人的話，請你發自內心。
不要虛假掩飾你傷人的意圖，不要以為偽裝是溫柔。

跟我說簡單的話。
這樣就好了。

好想畫一些色彩斑斕。

應該
應該在堆積成這樣一個自己之前
應該在現在終於明白了之前
就停止下來
或許從開始就不應該
當初是為了什麼才決定要出生的呢
我很認真地問自己
很認真地問你
這個人生，你真的覺得值得品嚐所以來體驗嗎
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我們怎麼辦呢
回不去了木已成舟好的壞的
當初明明也善良
滿懷著美好想要獻給你
但是誰翻山越嶺
誰翻過滿是荊棘的圍牆
我的初衷都遺落在路上了
在你面前我什麼也沒有
音響裡傳來歌聲
一句兩句你偶爾聽懂偶爾聽不懂
他說他說我並不需要你
遠方是小孩笑鬧聲音
反正誰知道是不是再相見
我並不需要你
再複習一次一見鍾情
看部電影
把從此幸福快樂的結尾複習一遍
就算談完一次戀愛
我也是知道不存在的擁抱不能讓你溫暖
九千八百多公里遙遠
我知道不是我的肩膀當你想依靠
只是心動一下
早知道在這一切之前別讓他開始
可還是先別想什麼積重難返
時間軸調一調浪漫情節就可以回味是不是十分開心
我還是很開心吻你的時候
很開心你真的存在

現在
窗外牆上有一隻蜜蜂
這裡明明一朵花也沒有
C'est toi qui me manque.
Je pense à toi, toujours.

如果你有一顆和我一樣的心。

因為寂寞
你也是
依賴不是過分的罪
這世界本來也沒有純粹
僅僅是累了
或著倦了那些
之類的一點點理由
就可以讓望出去的窗口沒有景色
我們皚皚的雪白色的靈魂
思量著
繼續過去的盡頭在哪
可以說夠了啊的那個盡頭
在哪呢
終於溫暖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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