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種姿態歡笑用另一種悲傷
那就是我歌唱的原因
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我依然歌唱的原因
不要對我們殘忍好嗎
對於我的眼淚或笑容的樣態
儘管偶爾是越來越不堪
更加的不堪但請別
請別對我們殘忍好嗎
已經夠冷了
流星再也不從我頭頂劃過
沒有光芒要旅行千萬年只為走向我
再也沒有
不要對我們殘忍好嗎
我訴說或者靜默的那些模樣
儘管這樣不盡人意
如此令人不滿意但請別
請別對我們殘忍好嗎
厭惡已經足夠
沒什麼為我們背負已經這種時候了
誰還走哭泣的小徑向著太初
明明什麼都沒有
然而我仍謳歌的原因
昏黃的宇宙
我們被謫貶成破碎的那一天開始
注定了所有痛苦
只好尋找另一種歡快的姿態
笑 也哭
祈禱 也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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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司要烤焦一點
咖啡要苦一點
早晨要清醒一點
夢境要遺忘得徹底一點
指甲要短一點
彈琴的時候拍子要再穩一點
情緒要豐富一點
感情要再真實一點
擁抱的時候要用力一點
想念的時候要痛一點
午後如果哭泣要放肆一點
書寫要清晰一點
歌唱要大聲一點
憂傷要深一點
笑要甜一點
分離的時間要再晚一點
離我要近一點
想我要多一點
孤獨的冬天你在我心裡會更快樂一點更滿足一點
滿足要再更滿一點 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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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法國麵包可以當午餐和晚餐
一百元買不起奢侈的咖啡所以你很少喝或是
用那些廉價的打發一些睡眠
很早起但是夢會在下午召喚你
偶爾傾聽街道的爭吵
唱歌或者不唱歌
聽音樂或者不聽音樂
夕陽變得很溫柔的時候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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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哪裡拒絕你的時候
你就從那裡開始拒絕這個世界
現實是你
現實是你的圍牆
現實是你的圍牆裡的靜默與喧鬧
自我之於自我的一無所知
存在很像不存在
你在光的這一邊
你在暗的這一邊
創世之初
你說要有光
道生一 一生二 二生萬物
你等待
無限之中
你在暗的這一邊
你在光的這一邊
不存在很像存在
自我之於自我的深不可測
現實是你的疏離外的清醒與沉睡
現實是你的疏離
現實是你
你在那裡拒絕這個世界
世界拒絕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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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計畫好的在我的房間我和我的孤單並肩躺著一如兩具冰冷的屍沮喪在那時來訪爾後我的淚浸濕了我的存在幽暗的浪裡你才來輕撫我的臉你說為什麼呢？留不住的每個瞬間都撕裂期待所以可以放任輕易的破碎好嗎？別再挽留那些挽留不了的I heard the old, old men say,'All that's beautiful drifts awayLike the waters.' ---W. B. Yeats---
若我能讓春天為你綻放若我能召喚晴朗只為照亮你每一片陰鬱若我能明白愛並將之以你為名那麼讓我留下，好嗎？你在我懷裡的時候我知道世界其實是有盡頭的有一個我歸屬的地方在你看得見我的地方所以讓我留在你身邊，好嗎？我明白我張開手也給不出一片安穩的天空而現在你擁有寧靜的海灣潮來潮去都溫柔著你的笑靨我拿什麼交換我償還不起的美好呢？於是只能轉身有一天你澄澈的眼會忘記我來過的樣子可是我將會記得很久很久沒辦法歲月讓人變成依賴記憶的生物某天你也會但多希望再慢一點兒純真是讓人願意任性地貪戀的呀---
後來下雨的時候你想起你自己的溫柔那麼多空心吉他敲了又敲無話可說其實就只是無話可說而已沒什麼只是雨下起來的時候你忽然看見那些溫柔冷卻你不想卻沒有什麼辦法於是就懷念了起來懷念溫柔還是一片晴朗的陽光草地上的露水像星辰你的眼睛裡一點也不知道傷悲純淨那個模樣然後那麼多的溫柔終於凝聚成這場雨下個不停下個不停---
趁著擁抱過後的餘溫還在好好地想念趁著歡樂堆疊的高塔依然佇立輕輕地告別趁著還能理解失去這件事情的時候靜靜地接受那夜你溫暖的擁抱那夜你溫柔的呼吸那夜別離前最最迷濛的眼神那夜我能依賴的最後一句話趁著還沒孵成一個疼痛用力地微笑甜蜜了未成熟的淚---
蝸牛緩緩爬過水面的時候我看見綠草地蔓生成一片雨季輕微的溼溽浸泡就要腐壞我的雙腳是腳不是魚鰭是汙穢不是純淨無垢的靈魂 我說我很久沒看見彩虹是不是連眼底也沒有夢境了呢雨停了之後什麼都沒有的如洗過的蔚藍看得我好哀傷我那麼想擁抱你可我知道遙遠的意思---
暴雨過後這裡就變成河流我們經過 變成魚眼淚都沒有靜默而深邃的濕潤如果有風 冬天就回過頭再看一眼冰涼的目光 就凝結雲 還有雨 雨 雨 雨 雨 雨 雨 雨 雨 雨 雨 雨雨 雨我們不說關於那些眼淚或是 愛---
清晨的光生成一座森林在眼前攤開
攤開一條晴日閃動的河流淌
流淌至夕陽火紅的眼底再匯聚 匯聚成一滴
清晨
而我們在清晨裡
一同親吻向日葵的花瓣成耀眼光芒
那光是希望的意思
為了所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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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上門內一片悲傷烏雲就晾在那裡太陽什麼也曬不乾昨夜氾濫的不僅僅是思念眼淚潰堤這件事說的是心碎他沒有說僅僅如此而已危險的碎片一直堆積割傷了自己那傷是自己要來的他才發現無路可走打翻一個潮濕的季節雨就不肯離開他想室內到底該不該撐傘想著想著淋濕了一切還思索著一個爽朗的夏日午後沙灘上踏著的浪---
因為那裡總是有靜謐的顏色和空氣當我想躺下和我的孤單一起蜷曲成拒絕的樣子的時候那時候啊所有的懷念會席捲而來像是害怕被遺忘一樣又回到那枯了的植物就埋了它們沒有春天再回到那個窗台作夢的時候也見不到告別之後我和我自己留下來只有在那裡才安寧不和世界交流的時候和自己唱歌一直唱一直唱其實是想被誰聽見---
那麼 想要說這個小小的島時常起霧黑色的星期五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做夢沉睡離我遙遠海風很大的時候 我跟你說有人魚的歌聲相信嗎不下雨的時候 所有的生命都在掙扎這個陡峭的土地 總是這樣說但你也知道這也只是個小小的世界啊遙遠的世界當我們跳舞的時候 星星還是自由轉動而且每次暈眩都感覺到承接著我的溫柔---
春天來了之後他變得沉默孤單的島那些平靜的音符多想聽見 他 想想聽見 他 想有些單純的快樂忘記怎麼辦---
寂寞的時候他搬弄文字方塊堆成牆好像就安定了他紊亂躁動的心有時候他站在那裡感覺到世界只剩他一人其他只是笑聲以及幢幢鬼影他想起來疏離的感覺儘管身在人群中依然感到毫無關聯和所有人然後他覺得自己靜默地倒下一次又一次寂寞的他用空洞的語句承接自己依然感覺置身事外就算是自己---
